与自我和解

肚子里的酒精在爆炸
而我横躺
曾经同我不眠的人决心早睡
于是深夜重新独占了我

一个鲜活的我被书读
一个混沌的我被酒喝
一个不知所谓的我被歌唱
一个沉默的我被诗写

时间的魔法加了一
我为它拔掉一根头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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